重生之庶女归来_第193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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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93节 (第6/6页)

了真的杀机。太善就是一个杀一百次都不冤枉的祸根,连人都不该让她投胎做来着,害完一个又一个。珍珠当年对她恭谨顺从,在她和一群有怨气的小道姑间反复周旋,维持水商观几年的水面平静,如今人家好人有好报,种善缘得善果了,太善又勾结了珍珠前夫一家来搞破坏。

    太善为的是钱财,前夫一家估计除了为钱之外,还有报仇的念头在里面,怪珍珠当年将他们从贫家捧成富贵人家,尝过了山珍海味的好滋味,又拿走他们的富贵,重归于不能忍受的贫贱,故此来向珍珠寻仇,要精神肉体双重折磨之后,再拉着她同下地狱……青儿上回还提过,关筠还掺和进这个事里面,却不知是什么缘故……反正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,太善和前夫,都是可以直接判死的人。

    从前手里没权,想杀他们只能暗杀,现在她狐假虎威傍上了个黜置使钦差舅舅,刚好借他之手,将那些该死之人统统送下地狱,劳动改造后再重新投胎。前世柏炀柏杀太善,一剑下去痛快得很,今世就换她来做罢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何当归递茶给陆江北,并简单将马神婆即太善,昔日曾作恶多端的事由道出。并笑道,假如想找证据,只要往水商观山底下的农家、店铺和青楼走一圈,三筐子证据就齐备了。而陆江北对那太善还颇有印象,听了就皱眉,嘀咕一声,“早该杀了那女人,她还跑段少府上搞过一回小动作呢,那次亏她跑得快。”

    何当归听后诧异,询问详情,可陆江北只说了一句,“段少不是听了你求告,救过几名道观里的小道姑么,太善的花样也不翻新,都是敲诈勒索一类罢。”具体便不肯多言,何当归趁趁想多打听段晓楼几句,陆江北就似笑非笑地劝告她,待嫁的女子心静些才好,否则误人自误,还让小七公子徒惹伤心。

    何当归憋着一气刚要还嘴,外面却有人来报说,仵作剖尸之后,在蓟寡妇的胃里找到两个大肉瘤;而蓟寡妇的下人也说,她最近少饮食,常常捂着肚子皱眉,一坐就是半天,如石像般一动不动。同时又有第二人来报告道,说将隔壁街曾给蓟寡妇看过诊的黄郎中叫过来了,黄郎中招供说,他瞧出蓟寡妇面有菜色,气血都亏尽了,是个末世人的病况,告诉她命不过三个月,而蓟寡妇给他十两黄金,让他什么都不可对外人言。

    陆江北听后点头道:“如此一来,蓟氏的命案算是了结了,判成自杀,至于她诬陷秦氏的罪责,人死已矣,也没办法再追究了,就在卢府外这条街上贴个官府告示,广而告之,辟谣陈案之余,也赞颂一下秦氏的贤良淑德、孝悌勤恳的美好情操,相信此告示一出,她的委屈也就云散了。”

    何当归掩丝帕笑道:“那我就替姐姐谢谢舅舅了,相信有了这个,她的胎息也能安定些了。刚刚我还骗卢知州,说珍珠命不久长让他急一急,待会儿也再让黄郎中给珍珠瞧一回,替我辟辟谣罢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丫头,早晚有天也会有个人能治住你。”陆江北佯作感怀。

    何当归又想起一事,一并趁着这个机会求了陆江北,动用职权帮一帮珍珠。原来以卢知州的官位和珍珠的正妻名分,珍珠本来是可以当个从五品诰命夫人的,除了领一份儿俸禄,最主要的是有个体面,可以吓退一般的宵小之徒,管起下人来也更得心应手。可是本朝偏生有个与“妇女权益”相悖的条例规定,一是诰命夫人受封之后,终身不能改嫁,二是曾改嫁过的女子,不可受封诰命。

    眼前陆江北手中有种种特权,不管是给珍珠修改籍贯身份和疏通封诰命夫人上的关节,又或是杀太善等人、该发配的都发配了,都正好一次央他办完,省了她好大工夫。而陆江北连人命大案都“徇私”了,如此小事,岂有不卖她人情之理?虽然她一直都疑惑,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,好得太过火了。

    果然,陆江北很爽快地应下帮珍珠弄妥受封诰命一事,又问:“太善杀槐花,人证物证都没有,动机就更无从谈起了,这个却该如何办到?”其实这些细枝末节的事,他直接撂手让下面的人弄就行了,这么问法,他只是想再多考何当归一回。

    何当归也灵巧得很,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图,不过她也是个能撂手不管就撂开手的懒人,因笑道:“怎么会没杀人动机呢,槐花和马神婆同是水商观出身,光拿着这一点就足够做文章的了。至于别的人证物证,弄那个是你们的老本行,跟您的手下一比,我倒显得外行了,我出的主意保不齐要笑掉他们的大牙,当然不敢鲁班门前弄大斧了。只是有一样,槐花是我和珍珠姐的好朋友,她如今枉死,最伤心的人一定是珍珠姐,烦你们疏通一下,将尸体发还本家罢,我叫些出家人给她做几日的道场。”

    何当归记得衙门的俗例是,枉死横死又无父母亲人的尸体,是要扣留在义庄直至火化的,而珍珠若要挺着个大肚子在义庄与卢府之间奔波,那就太操劳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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